齐衡抓住温软的小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脖颈上疏解热意。
齐衡整日都见不到我,你当真舍得?
盛墨兰你…你快放开我!
隐约听见院中侍从行礼的声音,齐衡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柔荑。
墨兰红着脸拉住男人,捻起帕子替他将唇下溅到的几处水痕擦拭干净。
齐衡坏笑一下,凑过来在她唇角吻了吻。
齐衡等我。
桌上还未收拾,齐衡索性将茶汤弄倒,掩住了痕迹。
做完这些他才行到门口,打开门正碰到平宁郡主的贴身女使要抬手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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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郡主的目光先是在儿子身上看了一圈,没见到什么异常,脸色才好些。
“青天白日的,关着门做什么?墨兰呢?”
齐衡从屋里踏出来,声音很轻。
#齐衡墨儿来给我送汤,午后有些困乏,我让她在里间歇息。
#齐衡院里鸟儿吵得厉害,便将门关上了。
平宁郡主是极其看中齐衡这个独子的,从小将他管束得紧,周围连个标致的女使都没有。
仔仔细细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偏偏娶了个她不怎么满意的妻子。
平宁郡主:“哼,我倒要看看她端了什么金汤来,要打扰到你温书。”
齐衡连忙拉住平宁郡主。
#齐衡还真让母亲说对了,墨儿做的正是金菊雪梨汤。
#齐衡只是有些甜腻,儿子喝了两口,余下的刚才起身弄洒了,正要叫女使清理。
平宁郡主往里一看,桌脚处果然有一片湿痕。
又想到墨兰不知齐衡喜好,白费一番苦工,这才笑了。
“嫁过来两年,她还不知你不喜甜腻,晚些我让厨房炖些枇杷银耳汤来。”
见平宁郡主歇了进屋的打算,齐衡才阖上门。
#齐衡墨儿体弱,还需要我多爱护,自然比不得母亲对我上心。
#齐衡只是母亲,您可是和墨儿一样,忘了我科考已经结束了?
经齐衡一提醒,平宁郡主也想起今日不是为了敦促他读书来的,而是另一件事。
平宁郡主:“她这柔柔弱弱的身子,何时才能为你诞育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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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平宁郡主还真是对观主为墨兰批的命格深信不疑。
她虽然看着纤弱,却是个有福之人。
先前申辰之变,京里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官员命妇被扣押进宫里,再没出来。
好巧不巧的,那几日她带着墨兰去京外田庄视察,墨兰得了风寒,病倒在床,拖慢了回程。
后来等她大好了,一行人才启程回京。
平宁郡主进城才知京中已经大洗牌,从前她为齐衡打算过的几家高门,不是被乱党戕害,就是被皇帝诛杀。
反而是盛家父子经过这件事,不仅安然无恙,还升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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