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抬手一看,自己手中紧握着的竟是墨兰自胸脯扯下的那条白布……
他连忙将手背在身后,祈祷此时天色渐暗丫环没看清他手中的东西。
盛长柏你们姑娘呢?
云裁:“姑娘醉得厉害,露种在哄她歇下呢。”
晚风轻轻吹拂,盛长柏因方才那事而发蒙的脑子也渐渐清醒。
墨兰约莫是吃了那红糖米酒有些醉,才将他当成女使,拉着他的手往那处搁。
盛长柏接过护膝,想了想,还是问出来。
盛长柏你们姑娘醉了之后可记事?
云裁:“应是不记的,二公子问这个作甚?”
盛长柏无事,只是有些好奇。
盛长柏心中松了一口气,吩咐丫环。
盛长柏照顾好你们姑娘。
…… ……
盛长柏拿着那块布料走在路上,怨自己怎么在慌乱中拿错了东西。
这几乎算得上是四妹妹的贴身之物,若是随意扔在路边被他人拾去也是不妥,可若是带回去则更……
纠结许久,最后盛长柏还是硬着头皮把东西揣进了怀里。
他想着墨兰醉后不记事,那便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谁知后面发生的事情才是乱了套。
*
清晨,山月居。
听到里间的响动,两个女使走近。
云裁拉开床帐,露种将暖过的衣衫放在床边,抬头却发现少女抹胸撑起未加遮掩的弧度,同平日不太一样。
露种:“姑娘今日不缠吗?”
墨兰懒懒的舒展着身体,闻言低头瞥了眼胸口,勾唇笑了。
盛墨兰昨夜好热,我便扯了,你们找找看。
两个丫环在屋中找了一圈都没有。
露种担忧起来,“姑娘,找不到。”
这还是林小娘好不容易弄来的松软料子,对身体的伤害或许能少些。
盛墨兰那便不缠了吧,反正我如今也从寿安堂迁出来了。
云裁高兴的拍手,“姑娘早该如此。”
“小娘知道你为了老太太这样委屈自己,都快心疼坏了。”
无论是当初在卫小娘一事上引得盛老太太怜惜,从而搬进寿安堂,还是如今被“灰溜溜”的迁出。
都是盛墨兰故意的。为的便是让林噙霜心疼女儿,淡化执念。
林小娘对墨兰的好自然不必说,在她心中就连盛长枫也不如墨兰。
可惜她想方设法让女儿高嫁的执念太过痴狂,害人害己。最终自己殒命,女儿也郁郁而终……
墨兰自然要高嫁,只是不会再走那步稍有差错便粉身碎骨的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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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居里遍寻不见的东西,此时正在盛长柏手中。
他喘着粗气从旖旎的梦中醒来,身下黏糊糊一片,手里正捏着那截雪白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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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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