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就是不能说的太早,否则就会啪啪打脸,果然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事情的发展总是一波三折。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第二天晚上接到马嘉祺的求救电话。
之前拒绝贺峻霖的邀约太多次,还有一次半路被马嘉祺拐走,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我这次特意打扮了一番盛装出席。
一进场就听到DJ喊出了那句经典语录“今晚全场消费由贺公子买单,大家举杯敬酒”。
随之酒杯碰撞的声音、呐喊声、欢呼声、掌声响起,浪潮此起彼伏,像炸响的鞭炮。
DJ搓动着键盘碟片,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现场气氛一下子燥了起来。
我从人群中找到贺峻霖,只见他左拥右抱,推杯换盏,妥妥的纨绔子弟形象。
贺峻霖见我来了,立马扔下他那些个妹妹,拿着酒杯向我走来。
“沈大小姐终于肯赏脸了。”
“少打趣了。”
贺峻霖笑笑,一把揽过我的肩膀,“走,哥带你见见世面。”
然后我就见到了各色帅哥,环肥燕瘦各种款式应有尽有,真是大开眼界,不得不感叹玩得真花,怪不得贺父前几天被气得住进了医院。
贺峻霖和家里关系闹僵主要是因为三年前的事儿,混迹在各大夜店的夜场小王子,一双桃花眼看似多情实则无情,没有哪个能让他真动了心。
直到严浩翔的出现。
严浩翔那时在酒吧驻唱勤工俭学,一次被客人为难贺峻霖路过顺手救了他,后来一来二去勾搭在了一起。
且不说这段感情能不能被世俗认可,光就穷学生和豪门阔少的阶级差距贺家就不可能同意。
果不其然,遭到了贺父的强烈反对。
我以为贺峻霖只是一时兴起玩一玩罢了,就像突然喜欢上一个新奇玩具,玩几天新鲜劲儿过了也就罢了,又或者是叛逆心理作祟,越想拆散越藕断丝连。
后来我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自从严浩翔消失不见,他就开始不分白天黑夜在各种地方鬼混,故意制造出各种混蛋模样让贺父很是头疼。
这种自甘堕落式反抗足以说明一些问题,虽然他绝口不提严浩翔三个字。
我坐在沙发上,身边簇拥了各色美男,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被嫖的人是我的感觉。
受不了这种左右为男,端茶递水,捶腿捏肩的服务,我婉拒了递过来的酒杯,起身去外面透透气。
刚出来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马嘉祺,这会儿打给我能有什么事?手指一滑接通了。
手机放在耳旁,“有事”两个字还没问出口,就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是棍棒敲击东西的声音,间或夹杂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喝骂声。
“喂,马嘉祺?你在吗?”我眉头紧蹙,预感不太对,连问了好几声,希望能听到他的回答,但始终没有回复,然后就挂断了。
好奇怪啊,再拨回去试图搞清楚状况却没有人接。
我立刻打给了张特助,交换了信息,发现他也联系不上马嘉祺了。
我心里一沉,大事不妙,告知张特助立刻报警。
幸亏还没喝酒,我上了车一踩油门车子便如同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就像我此刻的心跳,狂飙。
我又一次在贺峻霖的派对上跑了,还是因为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