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早川栗和,今年15周岁,目前,正就读于东京长野高中,过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
因为是独居,所以家里大小的事物都要我一个人照顾。
其实也还好,毕竟一个人的生活挺自由的。我不需要靠打工来维持生活,因为妈妈每个月会打给我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偶尔心情好会带着她的孩子来看看我。
是她和她现在丈夫的孩子。
哦,对了,我的爸爸在我上小学五年级时就去世了,听说那是一场非自然死亡。监控录像里的他瞳仁倏忽睁大,表情痛苦,下一秒,血沫就沾满了摄像头。
就连警方也对此无辙。
他们都怀疑他是猝死的,监控录像里拍不出来,在现场的我用肉眼却能看到一只蛇形的怪物攀上他的脖颈。
我被吓坏了,却并不难受。
当警方用关切的目光投向我时,我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简单点来说,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我去难受。
他酗酒赌博,喜欢抽烟抽的满屋子都是味道,每当我放学回家时,都会忍不住咳嗽。
他很喜欢打人,跟他有纠纷的人他打,他看不顺眼的人他打,再或者就是不顺心的时候,会揪住我和我妈的头发,用充了血的眼睛怒视我们。
那天他的运气很不好,赌博输了好几盘,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赔光了。失神失意的走回家中,用打火机点燃香烟,一根一根的抽着。
我背着书包,刚从学校回来,一进门,一股扑鼻而来的烟味,就让我不得不捂住鼻子,实在没忍住咳嗽。
他用眼角斜睨着我,用命令的口吻让我去给他做饭,因为还没到妈妈下班的时间他就肚子饿了。
“冰箱里有面包你先自己拿了吃吧,我今天作业很多,没有时间。”我厌恶他,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但是我尽量控制住我的情绪。
“你再给我说一遍?”男人的话显然已染上怒音,“老子一天这么辛苦,现在就必须要你做饭!”
呵?辛苦?我冷笑一声,如果天天忙着和赌场里的人喝酒也算辛苦的话,那他确实挺累的。
“我要写作业。”我不咸不淡的说着。
他意识到在我面前讨不到面子,转眼就怒不可遏地揪住我的头发,抓起一根木棍往我腿上挥。这个吗木棍是他从赌场回来的路上顺手捡的。
我挣扎反抗,就是不想屈服。
最后是妈妈回来哭着求他放过我。
“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倔?要是态度软一点的话,他就不会揍你了。”妈妈小心的用碘伏在我的伤口上涂,心疼地说。
我虽然经常被打哭,可就是不想向他屈服。或许我就是脾气倔吧,我觉得对这种人服软是没必要也没有意义的。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呢?”我反问。
妈妈止住了声,哭肿了眼,她犹豫着,还是把病历交给我看,那是我生理意义上父亲的病历。
妈妈跟我说,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我想或许他们曾经非常相爱,她现在才会这么舍不得他。
我心情复杂。当然,我怎么可能仅凭这个就原谅他对我犯过的错呢?我是在想说服妈妈又难上一层。
可笑,要我去可怜他?那我为什么不可怜可怜自己呢?
总之,五年级发生的那场意外,可以说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而且还是好的方面的,那之后我的生活就变得明媚了。
而妈妈也在我初一那年改嫁了,嫁给了一个挺有钱的商人,他们一起生了一个小男孩,我的继父对我妈妈很好,我衷心祝福他们。
只是我不喜欢和不熟的人住在一起,弟弟还小,他们要分出多余的目光去照顾他,跟他们呆在一起,我总有些感觉格格不入。
我主动提出想一个人独居,然后生活到现在。
我整理好领口的衣服,穿好鞋,拿上钥匙出发去学校。
“栗和酱,早啊!”跟我打招呼的是我们班的班长,长山小春。她总是第一个到教室。
“早。”我摸了摸书包,从里面拿出几个本子,“这是昨天的作业。”
“好的。”
第一节是坂口老师上的史学课,是我这几门课当中最讨厌的科目,没有之一。实在是太无聊了。
坂口老师扶了扶眼镜,他喜欢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手捧着本教科书。用绵长又催眠的语调讲课。
一整节课我都昏昏欲睡。
我的成绩在班级里不算好,顶多就是中等水平,而这里面最烂的就是史学,看到下课后坂口老师没有找我谈话,我非常开心。
邻座的藤井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瓜子,分给我们旁边几个同学,一边唠嗑:“你们听说了吗?老教学楼三号楼那边又失踪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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