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父子的精舍新来了两个学生。温情和温宁被温若寒安排和他们一起读书。
温妙开心的将书案挪到了第二排,夹在温情姐弟之间。正准备授课的老夫子见此,不满的哼了一声,道“课上打盹,课下发威,打一人名,你猜猜是谁啊,温妙?”
学堂一共就温家五人,温妙知道夫子说的是自己也不承认,她装出听不懂的样子:“学生愚钝,不知夫子说的是谁。”
严夫子恨铁不成钢,没有多说,直接道:“今日我们讲《玄谈要术》第五章,玄者,天地道之奥妙也……”
温妙听着摇篮曲,不消几息,睡得很香。严老夫子,一款更适合岐山宝宝的催眠大师。
温情边听课边憋笑,温宁则眼巴巴的不时看温妙睡着的侧颜,听一会课。温晁今天没有打磨他的木头玩具,反而神色凝重。往日最认真进学的温旭竟未听课,同样脸色复杂。
温妙香香的睡了一个半时辰,在严夫子宣布下课时准点醒来。刚要招呼家人们去吃饭,温旭、温晁一人一只手,把她架了出去。
“情姐姐,你们先去吃饭。”她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被哥哥们带走了。温情只好带着弟弟去吃饭。
兄妹三人坐在自己搭建的隐秘基地的石头上。
“妙儿,爹真的变了。”温旭先发声。“你们说爹会不会被夺舍了。”温晁严肃道。
“怎么回事啊哥”温妙一头雾水,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二人则将发生什么细细道来。
原来,在温妙上午睡懒觉的当口儿,温若寒分别宣见了温晁和温旭。
“爹和颜悦色的说我天赋不比你差,以后的日子若是好好为他办事,就把温氏少主的位置给我,还说他要把妹妹嫁出去联姻。”温晁当时听见这话出自温若寒之口,怀疑他爹被夺舍了。
温旭说:“爹也说了相同的话,他说自己要闭关修炼,等他出关了,温氏少主的位置早晚是我的,妹妹不过是一个幌子。”
“这真是爹吗?”温氏三兄妹陷入极度的怀疑。毕竟温若寒这个宠女狂魔在温妙四岁生辰时就将温氏历代少主佩剑送给了温妙,力排众议,不惜和诸多族老唱反调也要让温妙继承他的位置。何况将他最疼爱的温妙做联姻的牺牲品。
“爹居然没有凶你?”温妙惊讶道,“是呀,他平时骂**包的样子哪去了。”温晁也被吓到。
“爹身上的气息没变,爹还是爹。”温旭把话题拉回正轨。“说不定是有什么东西影响了爹。”温晁接话。“爹从大梵山回来就这样了,我们得去问问情姐姐。”温妙继续分析。
三人去了温情姐弟的院子,他们正坐在庭院里的石桌边用饭。
“妙儿,你来啦,快一起。”温情和弟弟正要去厨房将特意为他们留的饭菜端来,兄妹三人也赶紧帮忙。
好在石桌够大,五人围桌而坐,索性边吃边问。
“情姐姐,你知道我爹去你们家的时候干了什么吗?”温妙单刀直入。“这个嘛,宣爷爷好像和我说过,宗主去了天女祠,似乎要镇压什么东西。”
“那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温晁抢过话头,迫不及待的出声,古怪的爹他实在是受够了。
温情奇怪的看了眼急迫的温晁。“我不知道。”
“宗主,身上好像有黑气。”温宁弱弱的说出一句话。
“我就说嘛,爹肯定是被什么迷了心智。”谜题得到破解,温晁开心的拍了拍温宁,温宁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温宁,你能确定吗?”如果一切是真的,那么麻烦大了。
“不要瞎说,温宁!”温情着急,给温宗主造谣可是要小命不保的。“我弟弟自幼对妖邪之气敏感,此次应该是看错了。”
“那就再看一次。”温妙与温情商议。爹到底在天女祠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