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振臂高呼着,一个母亲的离去。
他们在庆祝着刚刚救下的婴儿,却无人问津被活活剖腹取出孩子的母亲。
我是这位产妇的妹妹,我不明白胎儿有心跳不是就代表着孕妇可能呈现假死状态吗?为什么要放弃孕妇生命就选择救孩子呢?
一天前,地震袭击了燕城的望乡地区,不幸的是,我的姐姐也住在这个地方。很快,附近的医生和消防员都纷纷出动,全力以赴地展开救援行动,抢救被困的人们。
周放和她的搭档已经工作了一下午,谢屿已经冲好了泡面。周放和金妍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会
谢屿放放,吃饭啦
周放从桌上拿了两瓶水,他将一瓶递给了金妍,然后赶紧拿起手机,一遍遍拨打着姐姐的电话。在等待姐姐接听电话的同时,他不停地看着手机屏幕,仿佛在期待着姐姐的回复。
金妍还没打通?
周放是啊,师父,我现在真的担心死了
金妍没事,你别担心。你姐肯定没事。
谢屿拍了拍周放的肩膀,让她别在自己吓自己了。金妍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可是她却拧不开瓶盖,手指颤抖不已。
周放师父,你怎么了?
金妍没事,可能是有点累着了。
周放从金妍手中接过了矿泉水瓶,轻轻拧开瓶盖,然后将瓶子递给了金妍。金妍轻轻地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转过头来,招呼周放和另外两个人快坐下吃饭。吃完赶紧继续展开救援行动。
周放手拿着叉子,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手机屏幕。谢屿轻轻拍了拍周放的手臂,他才回过神来,但是手机还是没有任何的信息。
周放我姐她住在二楼,如果真的地震了,逃生的概率还是有的吧?
金妍你就别担心了,明天一早你去救援队那里给你姐记个名
周放嗯
周放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很紧张,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谢屿放放,你就放心吧。你姐肯定没事,万一她根本不在家呢
周放她都快生了还能去哪?
谢屿说不定医院产检,或者别的?
周放但愿吧
金妍你们两个别聊了,快点吃吧,这边差不多了。你们两个早点休息,说不定半夜还得起来。
周放知道了
谢屿知道了
周放和谢屿双双点了点头
谢屿师父,放放,我突然觉得活着太不容易了。我这次回去一定不能再拖了,我要快点找个男朋友了
金妍嗯,你确实该找一个了,省的放假总是来烦我
金妍抬头看向谢屿,调侃道。周放闻言也看向谢屿。
周放真的啊,师父,她平时也这样,我说怎么隔一周一次呢
谢屿放放,师父!
谢屿原本打算喝口汤,但闻言两人说出这句话,立刻放弃了手中的泡面桶,将手轻轻搭在周放的手上。仿佛两人正在撒娇一般。
周放得得得
周放将手从谢屿的手下抽了出来。
周放我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你找个对象是好的。
谢屿行啊,那我也给你找一个?
谢屿放放,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周放什么类型的?
周放那要是可以的话,我想找个高富帅,霸道总裁那种最好啦。
金妍看不出来啊,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金妍有些惊讶,在她看来,周放是一个对爱情不感兴趣的人。然而,这种类型的人却正是谢屿所钟爱的。
周放看到金妍和谢屿有些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哪是看不出来自己喜欢这种类型的?是自己根本不自觉地表现出来啊。倒也不是周放不自觉地表现出来,只是身边没有富二代有些可惜。
周放拜托,我也只是一个有着少女心的少女啊。这听起来很奇怪吗?我喜欢这种类型不是很正常吗?我内心也渴望着小说里那些浪漫的片段,那些令人心动的瞬间。
周放,双手合十的看着两人。金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谢屿接受了,而且还提周放证明
谢屿我证明,上次我去放放家,她家都是粉色的调调。而且有很多布娃娃。
金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啊,放放。
周放没有吧
金妍将泡面桶收了起来,准备走去扔垃圾。谢屿突然拉住了金妍的手肘
谢屿哎,师父,你还没说你喜欢什么类型呢?我也帮你找一个啊
金妍我不需要
谢屿可你都奔三了
金妍那又怎么样?我一个人活得自在,干嘛找个人管我?
金妍说完,就走了。
周放我觉得师父说的对,在遇到对的人之前,确实不能随便选一个。
谢屿合适哪有那么容易找
周放那也不能妥协啊,小屿,合适还是挺重要的。你自己慢慢悟吧
说完,周放拍了拍谢屿的肩膀,就拿着泡面桶走了。
谢屿可是……
周放来到垃圾桶旁边,将泡面桶丢进垃圾桶,思绪稍作停留,然后从衣服袋里取出手机,轻轻解锁,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周放多希望出现奇迹,自己的姐姐接听了,并且说了自己没事,刚好躲过一劫,或者是已经获救这样的话。可是没有,电话还是没有打通,而是传来了冷冰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周放将手机从耳朵旁拿开
周放甚至都有些放弃了,天灾无情,更何况自己的姐姐是个孕妇。怎么可能跑的那么快呢?
周放走回去的路上,她的心有些出神,方佛整个灵魂都被丢失了。就在这时,谢屿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慰她,让她重新找到了内心的安宁。
谢屿你就别担心了,你姐姐人那么好,好人有好报。
周放可是如果真的已经获救或者是说逃出来了,怎么会一个电话都打不通呢?
谢屿说不定,跑得急,连手机都还没带出来
周放我姐夫在部队上班,发生这种事肯定是不可能得闲的,我姐应该不可能打给他,唯一一个可能就是打给我啊?
周放的话语中充满了激情,她的情绪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无法收回的程度,仿佛她的姐姐已经被判处死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