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在听到歌谣的这一刻,久违的回忆再次被勾引出来,他看着熟悉的走廊和教室,以及歌谣中出现的佐子。
他一时不敢相信是不是回到了门内的世界,然而歌谣还在继续…
阮白洁“佐子去了远方,应该会忘记我吧…好寂寞佐子。”
当熟悉的阮白洁出现在眼前,唱出最后一句时凌久时突然大喊一声,他想要制止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朝着阮白洁扑了过去,将人壁咚在地上,紧紧抱住。
『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
最后一句响起,阮白洁被凌久时压在身下,整个人觉得莫名其妙。
她尝试去推了推凌久时,手抵在他的胸口,发现他的心跳特别快…
凌久时(如果这是门内我是怎么回来的?阮白洁怎么会跟我一起进来?)
凌久时(按照原来过门的经验,唱完歌谣佐子就会出现来取腿…不行,我不能让她有事!)
凌久时只觉得心乱如麻。
此时少女身上独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他只觉得他的心缓缓平静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阮白洁“老男人,你想干嘛?”
阮白洁被他压的胸口很痛,索性抬腿踹在了某人的下半身,痛的他冷汗直冒。
过了一会儿两人总算能和平相处了,凌久时想不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确定这是第四扇门里的世界,可原先的朋友一个都不在。
连阮澜烛都不在。
凌久时“举世无双的白大美人,你不害怕吗?不感到好奇吗?”
阮白洁“为什么要害怕?你一瘸一拐的,万一真有鬼出来,我觉得你肯定是先被吃的,有吃你的空隙我能多活九百四十一秒!”
凌久时“…你是多盼望我被吃。”
其实凌久时大概能猜到一些门开的因素与自己脱不了关系,或许是触到了某个重合点。
但他不清楚阮白洁为什么会在,下意识以为她是被自己牵连进来的。
阮白洁还有心情吃着泡泡糖,她的表现比凌久时想象中的要平静,可能跟她说的,平日里喜欢看恐怖电影玩鬼屋有关。
见他皱着眉,阮白洁看向他扭伤的左脚踝,不打招呼的突然蹲下去,给凌久时整得一激灵。
她握住他红肿的脚踝轻轻揉捏,凌久时的脸一阵惨白,痛到指甲都快掐进了肉里。
即便如此身为男人也不能喊一声。
阮白洁“暂时没拐杖,你要是不介意就牵着我的手好了,有人扶着你起码能交情脚踝的承重,除非你想废了自己的腿。”
凌久时“…不算占便宜吧?”
毕竟有了前两次占便宜的经验,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痛感,凌久时可不敢轻易碰她。
除了这张脸,阮白洁的脾气可比阮澜烛要易燃易爆的多。
阮白洁会心一笑,她牵住他的手:
阮白洁“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凌久时“…你笑起来真的好看,跟我一位爱人…笑的一样。”
阮白洁“你这算是跟我搭讪吗?”
凌久时“不,不是,我没有…我…”
每次凌久时被阮白洁反过来调戏后,他总会语无伦次,就好像身体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突然一道惨叫声从远处响起,紧接着前面的一间教室里,突然有一个男生跑了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求救,他身后的女鬼便将他又给拖回了教室!
恍惚一眼,凌久时却看的很清楚。
那个人是江信鸿,是路佐子的青梅竹马!
可在他所经历的门里,路佐子最后是放过了江信鸿,难道这扇门被重置了吗?
凌久时“你站在这别动,我马上回来!一定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