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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少女又是一声呆愣愣的:“啊?”
呆头鹅。
真可爱。
萧瑟心想,唇角的弧度便不由得扬起更多,锐利的凤眼中倾泻宠溺,他故作不悦,“啊什么啊?”
“往日里叫你在国子监好好上学不听 ,如今与我沟通都成了问题,萧长宁,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撬开看看里头是什么东西。”
已经心如止水的萧某人也会逗弄人,也就只有萧长宁会有如此殊荣了。
她后知后觉,没由来一阵羞涩,白玉似的娇靥红彤彤,“你!”
小脸儿都憋的通红,却也说不出来什么或威胁或责怪的话。
终了,少女柳眉蹙起,怒目圆睁,又气又恼,“萧瑟!你取笑我!”
都喊了大名,足以见其怒意。
话音落下之际,便有一具娇柔无骨的玉体扑了过来。
萧长宁身子骨轻巧,按理来说即便萧瑟身体虚弱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扑倒。可当两人身体贴上的一瞬间,男人却顺势环住她腰肢,两人便一齐倒在了榻上。
这张软榻足够大,可以容下两人的胡作非为。
——萧瑟莫名想到。
咫尺之距的花颜停留在上方,岿然不动,似乎是有些懵了。
好在萧长宁双手撑于萧瑟两侧,不至于就这样直挺挺的跌下去,弄出点更奇怪的举止。
然而不觉间,呼吸都放慢下来。少女兰息有意无意的拍打在脸上,让那好像冰凉的血液顿时沸腾。
只要他微微一动,就能一亲芳泽。
打破这道名为兄妹的,不可逾越的界限,真正打破世俗礼教对他和他的长宁的束缚。
无声中,烛火摇摇,目光交缠,心念颤动不止。
后腰上的手掌倏然一收,顺着清晰可触的脊骨滑至后颈,极为温柔的轻揉着,缓缓压下。
萧长宁微微睁大眼睛,无所适从,不知所措,不知要作何反应便只能由着男人的所思所想,于是那股松鹤冷香也便越发浓郁,犹如酒精般醉人,让她全身脱力。
“长宁……”却也只是堪堪在鼻尖相对时停下。
缠绵的蹭了蹭少女小巧的鼻尖,萧瑟转而把她搂入怀里。
下颌抵在她柔软馨香的发顶,萧瑟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长宁,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呢?”
小姑娘深吸一口萧瑟身上的冷香,不假思索道,“我也想。”
“那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亲密,最有可能天长地久的关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