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习惯了,情绪波动也没有那么大了,委屈了我就哭,我自己安慰自己,我不需要别人.。
——
严浩翔“丁哥!”
声音在房间里空的地回响着,没有人回应。
严浩翔皱紧了眉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迅速脱了鞋,满屋寻找起丁程鑫的身影,白诗诗玩弄地笑了笑,好想一切都在意料之间,先故意说是休息日有急事把他们引开,再让丁程鑫看到,多么一个美妙的误会啊。
严浩翔一下冲进了丁程鑫的房间,好在行李都在,但不见人的踪影了。也是,按照丁程鑫的个性,应该不会轻易离开的。
张真源“这种情况既然行李都在,就应该先联系丁哥,浩翔你也别太担心。”
从厕所里出来的张真源随意甩了甩手上的水,坐到沙发上,先发制人道。
严浩翔“我能不担心吗!”
严浩翔“丁哥回来就多了个白诗诗,你觉得他能好受吗!”
一向脾气好的严浩翔发了脾气,就连张真源都吓了一跳。
宋亚轩“翔哥,为什么你现在这么维护着丁……丁程鑫,他当初一声不吭走了也不考虑我们的情况我们的心情,他那样就是对的了吗?再说了,诗诗只是我们的替补,她表现良好,她也没做错什么事,而你之前处处排斥她,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吗,你现在这样我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白诗诗“那个,你们别吵架了,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伤了和气。”
严浩翔冷静了一番,冷冰冰地开口道
严浩翔“那你们知道,丁哥有抑郁症吗?”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谁也不知道丁程鑫有抑郁症。气氛一下凝固起来。严浩翔的眼睛一个个审视着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了白诗诗的身上。
严浩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说临时有急事,要我们出去,结果是要陪你出去玩,你不知道吧,今天是丁哥的生日。”
白诗诗“我……”
马嘉祺“好了浩翔,别难为诗诗,她也是想让我们休息一下。”
严浩翔“休息?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严浩翔情绪有些失控。他不再与他们争论,低头想怎样才能找回丁程鑫。
贺峻霖“不然报警吧?我们也处理不好,这事只会越拖越严重。”
马嘉祺“没准儿他现在只是刚好出门呢,行李都还在。”
白诗诗看到这一幕确实是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也默默闭嘴。
当所有人都低头沉思时,耳旁响起来一阵声音。
丁程鑫“你们回来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声音的方向是丁程鑫,他完好无损站在客厅,只是神色有些凝重。
严浩翔“阿程……你,你去哪了?”
丁程鑫“我?我哪都没去啊,我不是一直站在阳台上吗?”
他笑了笑,但眼神里却透露着陌生与看不透的情感。
丁程鑫“我出去吹吹风,你们接着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他向门口走去。
大家后知后觉,等想挽回时,留下的只是关门声。
“……”
贺峻霖“我们,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宋亚轩“我哪知道?看我干嘛?”
贺峻霖“不如我们出去解释解释?”
马嘉祺“解释什么啊?”
贺峻霖“我们不但不陪他过生日,还不跟他说就出去玩了啊。”
大家都沉默了,今天真的是丁程鑫的生日,可当他们乐呵呵的回来时,全然没有想过丁程鑫的感受。
马嘉祺“浩翔,你怎么看?怎么解释?”
严浩翔“解释有屁用。”
是啊,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啊,狡辩吗,给他的伤害太大了。
张真源“用得着解释吗?”
严浩翔瞪了他一眼,张真源意识到话说重了,立马解释道
张真源“你看,他先是不告诉我们任何一个人就独自去了外地,他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作他的兄弟,我认为兄弟就应该互相出主意,而不是所有事情自己扛,我想所有的悄然离去都是蓄谋已久,他肯定也想这件事想很久了,可从没有问过我们,他就什么都没做错吗?”
贺峻霖“可是这件事是我们做错了啊,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至于以前的,我们慢慢来,等他愿意说了我们再听。”
马嘉祺“那么,就是只有贺儿打算去和丁儿解释,其他人觉得让他自己消化比较好吗?”
严浩翔“我觉得是有必要和他解释。”
马嘉祺“你呢宋亚轩?”
宋亚轩“谁爱解释睡去吧。”
马嘉祺“耀文呢?”
刘耀文“啊,我我我,我同意,我觉得还是解释比较好吧……”
马嘉祺“贺儿、浩翔、耀文同意,张哥、亚轩和我不打算说,怎么办?”
刘耀文“马哥,你怎么不去去啊?”
马嘉祺被一问,挠了挠后脑勺。
宋亚轩“那个,我也要去。”
——
玫瑰到了花期,枯萎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