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过得,年三十没过成、大年初一也过得不胜愉快,晚饭墨心没吃多少,喝了两口蛋花汤泡米饭,孩子也没心情带,下人们主动把孩子哄走。
“怎么?要死人了?”看她跟烈日下的喇叭花一样,慕容倾象征性问问
“要不、今晚别去了?大过年的,干嘛老折腾,我昨夜受的惊还没缓过劲呢…”墨心放下碗筷,把盘子往里推推有气无力趴桌子上,观察着这一桌子人吃饭,看这三位男性,吃个饭都举止优雅,细嚼慢咽…
再看慕容倾一只烤乳鸽让她把肉剃吃完了、骨头架子还完好无损,但这袖口、嘴角都蹭了油渍,另外岳明悠那吃相跟个半大点孩子似的吃得满嘴流油,狼吞虎咽吃啥啥香,不过呢人家那是该有肉的地方就多长点,不该有肉的地方一样纤细
墨心眼珠子转转某人的手,再瞅瞅那傲世凌人的胸脯,哎呀!一脸难以掩饰的羡慕。以为都在吃饭无人注意她这些小心思,谁知她眼珠子转向岳明悠时,小云朵扒饭的手僵了一下……
子夜、西市‘墨染布坊’三辆马拉雪橇停在门外,今夜只带了林叔、翠姨和与小云朵一道回来的老者,三人牵着马在外等候。墨心磨磨唧唧
“快点儿。”慕容倾看不惯催促。
“要不,算了吧?”墨心那副苦哈哈又无奈的嘴脸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五人不理她,慢慢悠悠就等着她把锁打开
呵呵!你们不说话那我就装傻,耗着,你不说我不动……
磨了半刻钟慕容倾一脚踢她的腿肚子,不耐烦的嚷她“赶紧的!这一家子不给你陪葬不甘心是吧!”
“哎呀!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跟你们说嘛,”急得墨心直跺脚,“那要出事了我一个人担着,横竖咱们也没血缘关系,再说了那狗皇帝下面几乎都是一些贪得无厌的草包,真正有用清廉正直的没几人,就哪上京那些个就够他们喝几壶了,哪有空上这儿查我这么无害的小喽啰……”
(慕容倾:作……再不闭嘴,我也保不了你了姐妹儿……)
慕容倾听不下去了,索性趁她不备去夺钥匙,墨心光顾滔滔不绝分析着自己的关点,就这么让慕容倾把钥匙给顺走了…
“废话真多!我说你就缺人治!有个人治你了,就没闲工夫整个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慕容倾边说边把钥匙递给儿子,
得了钥匙开了锁几人进入刚好放下一张单人床的小单间,床与墙刚好能过一个人,床头有个小机关,墨心爬上床坐下把地下室的门打开,
“可以了,你们自行下去吧,药类别碰,火器类别乱拆。”
墨心生无可恋,她清楚接下来会是何场景,不愿面对,干脆坐床上经候。慕容倾虽然也很好奇小闺蜜到底弄了啥玩意儿,但也很仁义留下陪她,两人在一起很少静默不语,今夜竟是嫌少的安静。
两刻钟过去,下去的四人还未回来…慕容倾按耐不住发问“你这下面到底多大?这么久还不见上来。”
“没半个时辰上不来,里面有几样现代东西、模型和图纸,估计在研究吧。”墨心回答有气无力
“完了!你姐夫还好说,他们三个……”尤其是自己儿子…
“我都说了,别去!你非带他们来浪一圈…嗨!”
果然半个时辰后,除了岳明悠、一人从下面拿了一样新奇的玩意儿上来,小云朵更是把墨心那一小碟设计图都握到手里…
几人上来后!云皓淡淡来了一句“走吧。”
几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各自上了车,只是走的时候很怪异,小云朵最后锁门直接扣了钥匙,而且来时墨心是与岳明悠同乘一车,这回程岳明悠竟是直接上了她爹的车,理由是她爹累了需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