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拉着南岂,不愿意放手。
周围谴责声一片,进禁地是大忌,更何况还惹上脏东西。
等南岂回头看里面女人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也只能做罢,把符纸还给住持,带着林赖忻离开。
“唉,真是辜负南师傅。”住持叹着气,不好再说什么,让周围的人闭嘴。
把门锁修好,再次关上。
里面的女人疯了一般拍打着门,努力的发出声音,但别人却听不见。
南岂的拉倒能说是拽,力度让林赖忻的手腕感到疼。
“南岂,手腕疼。”说话声还带着些鼻音,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说完南岂才意识到情绪有些失控,立马松开了手,手腕出现了几道红印,但很快淡下去。
划破的那手紧握拳,狠狠按压着那道口子,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有清醒的理智,却早已麻木。
“南岂,对不起。”
“是我执意要进去,才出这事。”
林赖忻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低头就看见南岂手上的血顺着指尖滴下来。
也许是压抑太久的恐惧,又或者是愧疚,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在抽泣。
一直用手背揉着眼睛,擦去脸上的泪水。
哽咽的重复着对不起。
“都赖我要进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很想进去……”说这句话时声音慢慢变小,谁会相信这荒缪的话。
见停不住哭泣,背过声去努力让自己不要哭。
看着林赖忻这样,南岂心头一怔,反倒让他冷静下来,有着理智。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抽出一张递给林赖忻“不怪你,别哭了好不好。”
遇鬼在这倒经常发生,老辈封建迷信,冥婚、活人殉葬、蛊术……比比皆是。
惹的脏东西自然就多了,南岂见怪不怪的,只是打有记忆起那地方就已经成禁地,不让任何人进。
他没进过,以为只是阴气重待久不好,如果知道里面有脏东西也不会带着林赖忻冒这个险。
“走,带你回家。”
玩是玩不成了,只好提前带林赖忻回去。
车里,林赖忻平复好了心情,对着副驾的镜子检查脖子上的伤口。
镜中的她,憔悴,眼眶下明显的黑眼圈,早已没了几个月前少女的样子。
车外南岂倒着矿泉水冲洗着手掌,扯下衣服的一角简单包扎了一下才上车。
“南岂,你的手还好吗?”看向南岂的手时,林赖忻还是会感到愧疚。
“没事,回去给你脖子上些药,疼不疼?”
林赖忻微微点头又摇头,抿着唇时不时看向南岂。
“掐我的是人吗……”
“不是,不怪你,这种事在之前经常发生。”
“经常?”林赖忻张着嘴,震惊望向南岂。
南岂跟她解释许久,说一半时发现林赖忻紧皱着眉头睡着了。
……
“嘀嗒”——“嘀嗒”——
上官易霜寒径直的站在林赖忻面前,一切发生的种种在林赖忻的脑子里重复循环。
“停,停下…不要,求你了不要!”林赖忻抱着头瘫坐着,面部狰狞得怒吼着。
她不愿意再回忆那些恐惧,简直就是她的噩梦,给予了她极大的打击。
身边的人接连出事,就好像靠近她就会变得倒霉。
全身颤抖着,狠劲扣着手臂想利用疼痛让自己醒来,她很清楚又是一场梦。
手臂上留下许多印子,也无济于事,痛苦的倒在地上,想伸手抓着上官易霜寒,可是压根动不了,被定在那。
呼吸越来越困难,声音变得无力“放过我……”
……
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床上。
也忘记后面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四周,是自己的房间,她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面已经涂了药。
头晕目眩的爬起来,感到全身发热难受,闭着眼缓了会才好了许多,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
南岂正站在阳台背对着林赖忻打电话,见她醒了很快就把电话给挂了。
“见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
“嗯。”林赖忻还没缓过神,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南岂坐到了她对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