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大见了银票,态度便软了下来,不过还是强撑着想说几句:“我本不是为了钱的,我就是就是就是……”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曹家老太太狠狠的看了一眼曹锦绣的爹,那意思我觉得就是该你上了儿子,冲吧!
曹锦绣父亲接收到信号,有些为难的道:“我也不是为难锦儿,她也是我的女儿啊,只是不忍看她孤苦伶仃,如今……罢了,我现在就签。”
说着就拿起笔来,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曹大立马上前拿了银票,数了又数,眉开眼笑起来:“贺家表弟,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马上就走,在也不回来,你就放心吧!”
说着便开始去收拾东西,我拉了文表哥到院子里:“那银票怎么比我给你的多啊?我可没银子还你。”
文表哥看着我,缓缓的道:“锦儿表妹不知,那日你走后姨母来找过我,把她新婚时的镯子当了,添了进去,说也算是和曹家一个了断。其实曹姨夫也不是狠心人,如今竟变成这样,当年曹家也是富贵,我听母亲说你父亲和母亲是有些情谊的,如今落得如此也是唏嘘······”
“文表哥你别说了,我都知道,开始在凉州时,父亲待我们也是极好的,但·······,过去了不说了。如今他们得了银钱,也有了前面的教训,若能回去好好生活也是不会受苦的。”我低下头,慢慢的说。
处理完这些我和文表哥看着曹家人坐上马车出了城门才算完,我让母亲收拾了行李,也想着搬离这院子,省得以后再有麻烦上门。
这院子离贺家不远,也就几步路便到了。院子虽小但温馨,简单收拾了便住下,一切安排妥当已是傍晚。
兴哥儿一扫刚才的沉闷,看到新屋子也是一脸的兴奋,曹家走时老太太看出母亲对兴哥儿的不舍,便要带他离开,兴哥儿虽然不想离开我和母亲,但也没办法,最后还是文表哥拿出钱来,说留兴哥儿在贺家当个药童,曹家看目的达到,拿了银钱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小小的他也被迫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难测。
第二日,贺家祖母大概是知道我家的事情,便派人来问可还缺少什么,只管说。我便随来人去了贺家。
到了贺家,不等贺祖母发问,我便细细的和贺祖母昨日之事,文表哥在一旁插嘴道:“昨日的情景,竟然和锦儿表妹那日说的一模一样,果然按着锦儿表妹说的做没错,最后也算圆满。”
听我细细说完昨日之事,贺祖母走上前来抱我在怀里:“好孩子,贺祖母都知道了,以后就好了,祖母疼你。”
我趴在贺家祖母的膝上,笑道:“嗯,以后我就有贺祖母疼了,并且我这个祖母还妙手回春,人美心善,我也可以全心全意学习医术了。”
贺祖母笑骂道:“你这小皮猴,怪会取笑我老婆子,看我不打你。”说着扁宠溺的在我背上拍了拍。又接着说到:“明兰及笄礼那天还问了你为何没来。”
我便拿出早准备好给明兰的菜谱,请贺祖母下次再去盛家时带上,贺祖母翻看一看,忍不住笑道:“锦儿,你这画的还挺像。”
我脸上一红,扭捏道:“贺祖母这字实在是太难写了,我之前随学过但这几年早荒废了,我觉得这样更好理解。”其实是我真的不会写繁体字,更不会用毛笔,写的像·······大家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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