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把手在粉裙上擦了又擦,这才颤巍巍伸出自己的小爪子。
她的手明明骨瘦纤秾,在白真修长漂亮的手指的映衬下却像是个小猪蹄。
春泥自暴自弃地闭了眼,下一瞬,手上微凉,旋即过点般的微痒从掌心一直往身体里窜。
慢慢地,缓缓地,如水般,却又格外剧烈,就像打点滴的无数倍加强版。
春泥蹙着眉毛,手下意识要往回缩,却被他加了几分力道,禁锢在原地。
她咬着唇,身后忽地一凉,四根毛绒绒的尾巴从身后钻出,在空中卷翘着摇曳,带起的风将无数花瓣卷起。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才被放开。
“你体内......”白真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似乎有些奇怪。”
春泥闻言,四条尾巴都被吓得收回去了,她不自觉吞咽,“哪,哪里奇怪了?”
不会是那个系统被他发现了吧。
春泥再次跳脚,什么狗屁系统,破破烂烂的半点用都没有,净会坏事。
她觉得自己的更年期都要被这狗公司逼得提前了。
白真脸色更不好了,他侧过身去,背对着她道,“折颜他......到底给你吃了些什么药?”
春泥下意识松口气,回过神时再度提起。
能是什么药,通*****乳......他瞧着她实在难受,又被她缠的紧了,才熬了那样的药。
“你如今年幼,肉身又不似凤凰一族那般强大,他如此强行促成你的,”白真停了下,找到一个词来形容,“发育,并不利于你的修行。”
春泥讷讷点了点头,在他偏头过望来时咬了咬下唇,攥住自己的衣摆。
“所谓修行,不过是吸收天地灵力于己身,在静脉循环后纳入圆丹、血肉、骨头,”白真说起修炼来时,方才脸上残余的赧然也消失不见,“你喝了那药,这......胸口的穴道强行被冲开,反而易使灵力外泄。”
他越是一本正经,春泥的耳朵越是发烫,到最后甚至是无法自抑地垂下脑袋。
白真见她这副窝囊模样,想来她在折颜面前也是战战兢兢没什么话语权,被那老家伙欺负去了也不知晓。
他叹了口气,“我待会与折颜商议,让他断了那药,若是他往后还......”
“还这般欺负你,你便同师父说。”
春泥又低低应了下,半点不提折颜给的那药是自己哭唧唧求来的。
白真交代完这些,便没再说话,春泥默默地垂着脑袋,一边把脚尖并了又开,开了又并。
软乎乎的粉色绣鞋蹂躏了无数花瓣,正当她垂首看着自己的脚时,隔了一步的艳阳里,缓缓出现一双月白银边枣靴。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修行最忌讳的是纵欲——”
春泥能感知到男人清浅的目光落于她的头顶,干净清冽的嗓音再度响起,
“你与折颜,如今到哪一步了?”
作者感谢😍~
作者话说我的头像是不是很可爱😗